沈天翌领了俞非晚的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不过肉体上的痛远不及心里上的痛。
这一次,是他亲手将她推开的,而且还是永久的推开。失去俞非晚痛就像是抽走了他浑身的力量和生机。他看不到未来,不知道自己活着还能做什么。
从郊外回来,沈天翌没有直接回府,而是找了个地方喝得烂醉,拿酒精麻痹自己,试图让自己摆脱掉这种痛苦。
格尔木刚一踏入酒馆,就看到了借酒浇愁的沈天翌。他想,天或许能猜到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沈天翌突然变成这样的原因,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打了个招呼:“沈将军,好巧啊!”
沈天翌艰难的掀起眼皮,看到来人是格尔木时,嘴角勾起丝自嘲的笑意。他和俞非晚分手,最开心的就是格尔木了吧。
“这么快就来看我的笑话了?俞非晚跟你相处得不错吧,我才一跟她分手,她就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你。”
这事若是放在平时,沈天翌指不定要指责格尔木不守道德觊觎不该觊觎的人。但是现在,他已经没有资格吃醋,也没有资格说这些话了。
沈天翌和俞非晚会有这个结局已然在格尔木的意料之内,他并不需要俞非晚的告知,不过眼下沈天翌喝醉了酒,格尔木也懒得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