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走吧。”
俞非晚强壮镇定,朝着胭脂淡淡的开口道,胭脂像是没有发现俞非晚的异常,跟在她身后,关门时看了眼之前纸条掉落的地方。
如若不用心去看,纸条落在那样的地方,怕永远也不会被人找到。
一回到房内,俞非晚就随便找了个理由支走了胭脂,而胭脂只当没有发现俞非晚的不对劲,朝着俞非晚行了个礼,说了句奴婢就在房门外,有事随时叫奴婢便出去了,走时还将房门关紧。
俞非晚坐在房内几息后才又从袖子里将方才的纸条拿了出来,又细细看着,又看,她的脸就越白,几乎是颤抖着手把纸条递到了蜡烛跟前,燃烧了纸条,等到有字的纸条被火燃尽了,这才松了口气。
但她的脸依然惨白无比,手似乎有些颤抖,她坐在圈椅上,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忘记那纸条里的内容。
纸条中写着:资金已取,尽快撤离。
但是纸条的出现并不能百分之百确定沈天奕就是盗取资金或者资金的合伙人,但是,他也扯不开关系。
而那头被俞非晚怀疑着的沈天奕,正怒气冲冲的走向格尔赫的房内,走到门口时,抬起脚,狠狠的撞开房门。
房门被撞开的瞬间,房内就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