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一下。
“唐姐,你下手轻一点啊好不好!万一被你掐出淤青,我回家怎么向你浅浅妹妹交代啊!”陈文疼得龇牙咧嘴。
“你就说是你自己掐的!”唐瑾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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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起飞,飞行,降落,抵达帝都。
帝都机场十分气派,但几人无暇游览。
有沪市电视台的两个人在场,唐瑾没有再挽陈文的胳膊。
四人打了一辆出租车,唐瑾坐副驾驶,三个老爷们坐在后仓,并不拥挤。
出租车不是轿车,而是一辆小面包车,被当时的人们称为“面的(发音,滴)”。
司机是帝都人,真是能侃。
这哥们说:“别看我这面的不咋地,老百姓可稀罕了,咱这车你要是自个家有一台,那也是有车一族了!
前不多久,四九城拆一片老房子,好些个老少爷们都不爱搬走,说四环哪有这二环好啊,搬去那边了,哪儿哪儿都不得劲。
得,上头一看,让谁不方便也不能让老少爷们不方便啊,除了拆迁补偿面积以外,每户再给添一辆小面儿,就跟您几位坐的我这台面的一个样。
好家伙,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