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他不该拉着刘夏喝那么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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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和苏浅浅回到租屋。
陈文从早上憋到现在的小火焰,终于不用再忍了,抱起苏浅浅走向了卧室。
硝烟散去。
陈文躺靠在床头,拿着稿纸和铅笔,一边哼哼着歌曲,一边在纸上写着画着。
苏浅浅在一旁搂着陈文的左胳膊,看着爱人写歌。
苏浅浅这会身体的感觉更不好了,之前的三天疲累还没恢复过来,今天中午又被陈文狠狠耕耘一回。
人们都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这话苏浅浅也听过。
但是她现在特别奇怪,而且还有点郁闷,她用切身的体会认识到陈文是累不死的牛,而她自己快成为被耕坏的田了。
苏浅浅有点盼着陈文不要那么凶猛,但是她不好意思,也不敢把这个想法说出口。
她担心自己一旦不许陈文使坏,会导致陈文疏远她,她更担心她和陈文之间的生活会被其她女孩子钻了空隙。
于是苏浅浅只好咬牙坚持,配合陈文今天中午使坏。即使她身体有点承受不住,还是迎合陈文。
陈文倒没想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