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莹卸妆结束,领着陈文和唐瑾离开了演唱会的后台,登上了助理早已准备好的大面包车。
陈文不忘那一大篮子999朵玫瑰,跑回舞台端走了,也给搬上了面包车。
杨玉莹没好气地问:“你拿这个干吗?”
陈文笑道:“带回沪市,到大学里面卖钱,一块钱一朵!”
对于陈文的玩闹心,唐瑾是很了解的,她不会劝阻,只是笑着摇头,看着她的坏家伙弟弟男友。
面包车一路行驶,杨玉莹一句话也不说,侧头看着车窗外的杭城夜景,谁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很明显,她的心情不愉快。
陈文和唐瑾没发言打扰杨玉莹的思绪。
陈文从前世记忆可以判断,从未有新闻报道过杨玉莹在1992年被台商威胁过。所以陈文对一会的晚宴还是有信心的,大可放开手脚去替师姐护驾。
他还明白一件事,假如他今晚没有和唐瑾来现场看演唱会,那么杨玉莹将不得不独自去抗衡那个色眯眯的60多岁台商。
陈文又感受到了重生者的使命感。
面包车抵达四星级酒店。
一行人下车后,来到了酒店二楼的餐厅。
台商的晚宴设在一个大包间,门外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