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抽出一张10元钞票，放在桌子上：“第一个问题，隔壁那两个男女，那个穿着黑色裙子的女人，你认识吗？”
小妹以前说过，她们服务员不可以收客人小费，这是她们老板规定的。但是此前陈文在这里消费时，打赏过小费，早已把这个小妹的关系打通了。
所以对于这个小妹来讲，收陈文的小费已经不再需要抗拒了。她们这些做服务员的小姑娘，当然想多挣一点钱了。
陈文的这个问题，如果小妹回答“不认识”，那么小费就只有这10块了。她要想多赚钱，只能回答“认识”。
小妹仔细地回忆着，自己以前是不是见过隔壁那个女人。
这件事并不难回忆，小妹很快说道：“认识的！那个女人来过我们这里好多次！我接待过好几次！”
陈文看了一眼钱包，里面只有两张十块，其余是厚厚一叠百元和五十元大钞。他直接抽出一张五十元，放在桌上。
陈文说道：“我没那么多零钱，直接从这张五十元里算钱！一个问题十块钱！”
小妹看着钞票，咽了一下口水，点点头。
陈文问：“第二个问题，隔壁那个女人，跟隔壁那个男人，他们两个是第一次来吗？”
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