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杭天棋以果汁代酒，敬了陈文和唐瑾两杯。随后提出了她的两个诉求。
第一，自然是约歌。第二，杭天棋所在的经纪公司想与唐瑾的经纪公司签一份长期合作协议，将来双方各自的艺人可以展开更多的合作。
这两件事，陈文全都不想答应。
他现在不是几个月前的那个文艺圈菜鸟了。那个时候他为了打开局面，不惜免费送歌曲给欢哥、振姐和宋姐。
现在的陈文，即将拥有自己的经纪公司，而且已经和滚石唱片敲定了互相尊敬、互不制约的单曲合约关系。
陈文现在不差钱，资产已经一千几百万了，他用不着再去疯狂盗歌，卖几万块一首了。
之前在杭城看演唱会，他卖两首歌给杨玉莹所在的羊城唱片，那是为了进一步打通杨师姐的关系，想让杨师姐将来帮忙接待苏浅浅。
在陈文看来，现在和今后，其他歌手想找他约歌，除非拿出足够大的好处，否则他更愿意盗歌给自己公司旗下的歌手使用。
当然了，杭天棋的两条诉求，陈文也不能一口回绝，这女孩是那姐陪着来的，而且这顿饭局还通过唐瑾来约的陈文，将来唐瑾需要继续跟各种经纪公司的人打交道。
话不能说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