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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让他去上妞，马老师让他去接近杰西卡以谋求她家的古玩，更像是个大忽悠；但约瑟芬教授的这番劝说，陈文听着打心底里舒服，他和霍莱互相帮助，这事很高大上嘛！
陈文看了眼手表，距离上课还有不到10分钟，他站起身鞠了一躬：“谢谢约瑟芬教授您的沙发，今天中午我休息得很好。瑞士之行，我不能保证一定发生什么，也不能说一定不做什么。我承认霍莱是一位很有魅力的女孩，我愿意尝试帮助她。”
约瑟芬教授满脸的欢喜：“去吧，我的好孩子，你尽力就好。”
走出教授的办公室，陈文心想：与孟想的那两晚，听着的背景音乐是霍莱演唱的《离去的列车》，这次去瑞士如果真的能和这首歌的原唱者发生点什么，倒还真是件奇妙的旅行。
陈文又想到，30岁出头的孟想，他都已经爱过了，26岁的霍莱还有什么难事！
……
下午课，陈文记笔记，中村雅子抄笔记。
放学后，陈文说要去看凡大网球赛，中村雅子跟着一块去。
站在体育馆的大门口，看着满墙壁的赛程对阵表，陈文心里一阵感叹：难怪ATP网球公开赛有“法网”这一站，法国人的网球普及度真特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