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钱,你自己收好,塞枕头套里,别让其他人看见。小夏的事怎么处理,你自己做决定。反正现在你有钱了,几万法郎,够你雇一个护工了。有半个月时间,你也该可以勉强下地了。
你比我大15岁,呵,我没资格教你怎么做事。我只能提一个希望,在这个世界上,也许将来会有一个女人,她会发自真心愿意和你过日子,她不会带给你灾祸,她会死心塌地爱着你。在她出现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做好准备呢?”
李斯特问:“谢谢你的忠告。我也盼望有这样一个女人,可真的会有吗?”
陈文笑道:“愿望是应该有的,万一它实现了呢?”
李斯特也笑了:“和你说话,挺开心的,谢了。”
陈文站起身,转身离去。出门之后,顺手从小夏房门的把手上,拿掉了那只空易拉罐。
驾车返回凡尔赛的路上,陈文思考着许多问题,既有李斯特的,也有孟想的,还有小夏的。
毫无疑问,这三个人都是可怜人,各有各的不幸。
李斯特的不幸是选了一条糟糕的人生路,当年他是和孟想一批的同班留学生,而且此人的法语水平远在孟想之上。
然而十年下来,李斯特活成了乞丐样,孟想成为了沪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