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了他。
从那之后的一年半,张婉婷从来没有再回老家。她大哥的喜酒,张婉婷也没回去喝,理由是学校功课紧,缺课要被开除。
平日里,李河和三个同学轮番、结伴到维修铺子干活,张婉婷只要是自己学校没课,就跑来拿电炉子给他们做好吃的。寒暑假,张婉婷就和李河在维修铺子里同居。
张婉婷尽心尽力地伺候李河,像妻子一样尽义务。李河想要,张婉婷就给,从不说个不字。铺子里没别人,张婉婷就在铺子里尽义务。铺子里有另外几个交大学生干活,张婉婷就陪着李河回交大,在男生宿舍任李河作为。
同居了一年半,张婉婷对李河也不像一开始那么热情,只剩一些按部就班的事情。实际上,李河对某些事情始终很热情,只是张婉婷没了热情。
这个某些事情,恰恰是张婉婷特别不能接受,却又委屈自己去接受的事情。
李河每次对待张婉婷,从来只有一种方式,这就是从背后去扑张婉婷。
从来不换方式,整整一年半,千篇一律。
张婉婷曾经问李河:你为什么只用这一种方式。
李河说:不为什么,我就喜欢这样。
张婉婷说:村里牲畜才这样,狗啊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