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警察夹住,陈文心里一阵的荒谬。
来法国三个月了,他一度越来越喜欢法国,越来越喜欢欧洲,甚至萌生了在法国置办产业,拿一个永居身份的念头。
但是现在,他怀念祖国了。
他想起在沪市的时候,他四次与沪市的派出所打交道,工行踹翻持刀男,路边痛打好色海归男,飞机智斗色狼,列车反击小队大战盗窃团伙,每一次他都是以见义勇为的身份,每一次他都得到了华夏警察的礼遇,每一次他都收获了赞誉。
可是今天,就因为自己是黄种人,是华夏人,得到了这样的待遇。
整个过程,陈文看在眼里。
那两个黑人劫匪被医护人员不问青红皂白送上了救护车,巫小柔受了伤却无人问津,只能求助汽车旅馆的自备药箱。
同为受害者的西蒙尼,因为是白人,因为有意大利赌场罩着,法国警察给予了足够的礼遇。
陈文忽然想起了一百年前那些赴西方国家留学的晚清学子,他们当年在欧美国家到底遭受了多少不公正待遇啊。
坐在警车里,陈文一点也没生气。
不值得生气。
陈文再次回顾了自己来法国的初衷,他不是因为喜欢法国而来这里,他为的是护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