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问西。
秦扬用她和陈文从巴黎超市买的那只水壶，倒了一杯白开水给陈文。
三人互相询问对方的经历。
秦扬和巫小柔的情况很简单，两人离开了考察团，买了昨天的机票，傍晚抵达伯尔尼，入住了一间双床房。
陈文这边的讲述，那就复杂多了。
在秦扬和巫小柔的不断追问下，陈文把自己的经历详细招供了，包括他在巴黎警局被铐在马桶后面水管一个通宵，以及法国和瑞士的朋友帮他逃到伯尔尼来。
秦扬抓着陈文的右手腕，查看他的伤势。
陈文的手腕被手铐磨破皮，整个手腕有一道几乎完整的圆圈伤。已经擦了药，估计一个星期以后才会愈合伤口。
秦扬问：“还疼吗？”
陈文说：“秦姐你帮我吹吹就不疼了。”
秦扬嘟起小嘴，轻轻替陈文吹气，细细暖暖的气流，陈文立刻感觉手腕很舒服。
巫小柔大声啊了一下：“我胳膊上的伤，怎么没人给我吹一下啊！”
陈文笑着问道：“来，让我看看你胳膊的枪伤。”
巫小柔白了陈文一眼：“给你看枪伤，我要脱掉上衣，我才不给你看呢！”
陈文说：“巫小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