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夫说:“我不懂你说的,你如果没有跌打毛病要我看,请你离开。”
陈文微微一笑,从桶包里拿出一万块现金,放在郑大夫的桌上。
这次从沪市过来,他带了10万现金在身上。另一半的10万,留在财大小窝的床头柜里。
一万块现金在1992年是相当值钱的,在居民区做跌打生意的江湖郎中不可能无视这样大的一笔钱。
陈文扔出这笔钱,就是要买消息,他必须知道药贩子是什么人。
郑大夫看着一万块钱,吞了一下口水,问道:“你想干什么?”
陈文微笑道:“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专门替人讨公道的。雇主遭了罪,花钱请我办事。”
郑大夫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陈文说道:“冰棒厂老唐吃了你这里的药,导致药物过敏,他现在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上下插着管子。你说,他家里人是不是应该讨公道?”
郑大夫坐到椅子上,态度很淡定:“这不能怪我啊,我买来的药是正规厂家生产的,批号和出厂单据我全都有。唐厂长吃的那个药,我进货不到一个礼拜,不可能是在我这里发生变质,我也是受害者。有关部门已经拿走了样本去化验,如果证明药是在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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