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女的卖,上怕警察抓去罚款,下怕混混吃了不给钱,要多惨有多惨。生了病没钱看医生,跟等死差不多。还有一些女留学生,为了生计,同时给三五个男留学生做女朋友。”
孟想一阵眩晕,差点摔倒。
陈文抢前一步,一把抄住她的腰。
孟想呢喃:“天啊,华人在法国过得这么惨啊!”
陈文笑道:“华人的范畴是很大的,你要正确对待。准确讲,是大陆过去的人在法国过得很惨,没根没基嘛,其他港岛人、湾湾人、东南亚华裔,很多人过得相当好。我吃过一家饭店,全巴黎仅有两家有包间的饭店之一,金港码头,就是港岛人开的,牌面相当不错,我案子如果有昭雪的一天,带你去重游巴黎,吃他这家。”
孟想抱紧陈文,音量不大,力量不小地自言自语:“我要努力赚钱,我要多攒钱,将来我回到巴黎,不要做李念的负担,他很可能经济条件很差,我不能拖累他。”
陈文把烟头扔进水池,双手抱住孟想,揉着女教授的头发:“夏天我记得你说过,你要在四十岁的时候去巴黎找李念,你现在还是这个信念吗?”
孟想点点头。
陈文心想:你去吧,那时候李念和小夏应该生孩子了,可能还不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