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因为他知道,距离自己爸妈和苏浅浅爸妈的死期越来越近了。
前世陈文是在1993年3月下旬参加的追悼会。
倒推来算,2月中旬到3月中旬就是工地遇袭的时间段。
情人节跟苏浅浅和唐瑾打完电话,陈文每天枪不离身,雷明顿背肩膀上,托卡列夫塞在军裤的腿袋里。
砸石头的时候,步枪也放在随手可及的位置。
陈虎好几次训儿子:“你他妈什么毛病,干个活还带枪!显摆你有枪是不是!”
陈文心里悄悄顶嘴:你他妈懂个屁,说话你就被炸死了你不知道啊!
夜里一家三口睡着一个房间,谢友芳问陈文:“儿子啊,这一路你来这里,是不是遇到打仗,把你吓着了?”
陈文顺着老妈的话,胡诌:“可能吧,很可能是。反正我现在一闭眼,就是索马里那边的人开枪放炮,我不抱着枪就感觉不踏实。”
日子很快又过了5天,来到了2月20日。
这一天上午,范恩新接了个电话,他开高兴地向大伙宣布:“咱们西线工地可以开工了!”
包括陈虎谢友芳在内的14个技术员,热烈鼓掌欢呼。停工了几个月,准备工作做了那么久,终于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