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陈文去他的单独房间谈谈。
范恩新拉着陈虎,陪着陈文来。
陈文心想:你这个老家伙真是可笑,你又不懂法语,旁听也听不出什么来。
范恩新和陈虎在乌干达呆了三年,跟当地人打交道学了几句法语,但水平太次,日常交流都成问题,根本不可能听懂陈文和财长之间纯正流利的法语对答。
听不懂,也要装装样子。
陈文一进门,财长就发言:“你和我们埃塞俄比亚的叛徒是朋友,那么你也是厄解派来的人吗?”
陈文微笑:“我是凯塔是私人层面朋友,我没有加入厄解。我和凯塔是凡尔赛大学的同学,我们在法国认识的。”
财长说:“凯塔的父亲曾经是我们国家最爱国的人,但现在他们父子投向了英国人和厄解。”
陈文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凯塔父子倒戈,仅仅是两个月前的事。”
财长说:“我在坎帕拉,通过你们大使馆,了解到许多最新发生的时事。”
范恩新端着开水瓶,给财长倒了一杯水。
陈文把杯子伸过来,范恩新皱眉。
陈虎骂道:“陈文你摆什么谱!”
陈文说道:“我现在是中方谈判代表,我和他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