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
这个节奏,跟陈文前世记忆完全一样。
首先是领导讲话。
一个又一个的,前前后后一共七个领导上台,发表了悲痛、恳切、动情的演讲,水平一个比一个高,既有缅怀已故的英灵,也有寄希望于下一代,没忘了把化悲痛为力量落实到活着的一代身上。
谢友芳作为外派职工代表,以第五人的顺位,也登台演讲。
右腿有手雷炸伤的她,一瘸一拐地走上台,赢得了不少人的同情。
她一边流泪,一边讲述他们工程队在遇袭之夜是如何全体奋勇反抗敌人,还把自己小腿的伤处展示给现场众人观看。
陈文心里承认,老妈的这番做派有表演的成分,但是这种表演却很有必要。她没有说谎,她只是在陈述和展示事实。
陈文还知道,老妈在用她自己的方式,与某些流言蜚语和不恰当的言论做斗争。
老妈的这些努力,能不能奏效,又能起多大作用,这就很难打包票了。但陈文可以想到一点,如果不去这样做,那就只有一个结果了,任由别人把心中的不平转化为脏水,泼到陈家和苏家头上。
陈文深深地赞赏四位爸妈的决定,他们仅仅委派谢友芳一人来参加今天的追悼会,倘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