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仅此而已,你们与对方国家的任何公务,恕我爱莫能助。”
余波是老外交了,城府极深。
他原本带来的任务和诉求是很丰富的,这些任务也并非死命令,而是被授权了随机应变。
听陈文这样说,余波立刻明白陈文无意加入外交机构,后续的一系列的事情他便不多说了。
余波笑道:“陈先生所言合情合理,我们也不会做任何让你为难的事情。下个月,凯塔罗塞拉副总统将访问帝都。如陈先生所说,希望陈先生能够与他见个面,吃个饭,加深对方对于我们华夏的好感。”
陈文故意问:“仅此而已吗?”
余波扶了下眼镜框:“足矣。”
随后,两人互通了一番时间和地点的安排,交换了电话号码和call机号。
余波告辞离去。
陈虎拍了一下儿子脑袋:“臭小子,能耐了,外交的人上家里来拜访你。”
陈文嬉皮笑脸:“不是我能耐,是我留学同学他能耐。”
……
4月29日,星期四。
今天下午阿旺出车,他出发的时候张娟已经开始忙下午生意了,陈文和张娟没机会幽会。
白天,陈文发生两件事,一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