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比较多,在那边做投资生意,没时间回家。”
在非洲的时候,谢友芳听儿子说过,有两亿华夏币的身家,她笑着说道:“妈妈知道小文现在有本事了,不打扰你办大事,可你总该经常往家里打个电话啊。”
陈文说:“咱家没电话啊,你和我爸在洪建公司那个电话跟公用电话似的,不方便咱们闲聊天。”
谢友芳说:“你记下号码,这是咱家新电话。”
陈文一惊:“咱家安电话了?”
谢友芳说:“昨天邮电局派人来安了电话机,今天一大早,我试了一下,居然可以通话了,就呼你了。”
陈文好奇问:“在洪城的时候,我倒是想给家里安电话,你和我爸心疼四千块初装费,不让我办,怎么你俩现在又想通了?”
谢友芳叹气:“唉,我和你爸现在还是舍不得四千块初装费,这电话啊,不知道是谁替我们交的初装费。”
陈文哈哈大笑:“完了完了,我爸一辈子高风亮节,晚节不保啊,被人送礼,还不知道是谁送的!”
谢友芳也笑了:“你爸现在提心吊胆的,他也不敢往外头声张,想打听是谁送礼,都不知道该问谁。妈妈琢磨着,这送礼的人未必是冲你爸,没准是冲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