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情,你们不需要知道,也不可以向我打听,我更不会对你们汇报。记住,任何时候,我们之间应该是合作关系,这个合作,建立在互利的基础上。
第五,我的包里那两盘磁带,我可以送一盘给你们,也可以解释磁带录音的女人是谁。但是
,我不承认磁带由我提供。刚才在外面,你们的人当中,肯定有人听懂了粤语,怎么善后,是你们的事。
此外,第六,磁带如何处理,那是你们的事情,你们将来也不要拿这事,以及后续的事情来与我商量。我什么都不知道,不接受其他任何机构和部门的询问。”
说完,陈文拿过背包,找出两盘磁带。
母带他留下,那盘拷贝,扔到了余波的怀里。
随后,陈文解释了磁带录音里的女人是何抄琼,这女人说话的环境是在陈白强的病房里。
发表完长篇大论,陈文端起汤碗,喝了三大口的蛋花汤,解渴啊,好喝。
余波说道:“陈先生啊,这次我们真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刚才在码头,我提议你出示你的那封证明信,我的本意并不是拿你做挡……”
陈文打断:“不必解释,没有意义。解释清楚,解释不请,没有差别。记住我刚才说的,我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