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故意问:“怀疑?什么意思?”
周惠敏叹气道:“我和阿振从1991年开始拍拖,其实从第二年开始,我就经常在他车里发现很多其她女人的痕迹。有时候是长发,有时候是安全套,不怕你笑话,有些安全套是用过的。”
陈文笑了,倪大渣做事太恶心了,套用完扔车里,也不打扫卫生。
周惠敏说道:“我问过阿振,他说车子借给朋友,朋友跟女朋友在车里胡作非为。他还说,朋友是很重要的业务伙伴,他得罪不起。我也就信了他。”
陈文又给周惠敏倒了一杯白兰地。
周惠敏喝了半杯:“去年年底我跳槽到福茂,今年开始,我大半时间在湾湾跑演出,留在港岛的日子非常少。我也知道阿振有的时候会忍得难受,一有时间,我就会飞回港岛陪他,可是……可是我自己档期真的很紧啊。”
女人说到委屈处,一口喝光半杯酒:“前个星期我回到港岛,竟然……竟然在自家床上,我和阿振的枕头上,发现了其她女人的头发。”
陈文又给周惠敏倒了一杯酒。
周惠敏开始抽抽搭搭:“我问阿振是怎么回事,他说……他说把家里房子借给朋友用了。我知道他在说谎,可我反驳不过他,我只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