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夫冷哼一声:“我孙子被打伤了,是应该向两个女人讨要赔偿!”
伊莎贝拉看了对方一眼:“打伤你孙子的人是大野先生,你应该找他索要赔偿。现在我们要谈的是你们向两个日本女孩赔偿。”
盛田昭夫再次拐棍捣地:“真是太过分了!”
大野柳插话:“我们伤了7个保镖,这笔账怎么算!”
伊莎贝拉冷笑:“他们是两名犯罪嫌疑人的帮凶。如果你们不认同我的说法,那就请我们瑞士警察来吧。”
72岁盛田昭夫看向伊莎贝拉的父亲:“这就是你们家族的待客之道吗?你教出来的女儿,就这样对待贵客吗?”
瑞联银掌门人岁数比盛田昭夫还要大几岁,老得都快糊涂了,费劲撑着眼皮,终于开口说话:“两位日本女孩,你们不打算追究任何人的责任吗?”
雅子和美树赶忙摇头,受惊吓的小鸟般。
陈文不方便表达态度,选择了沉默。
掌门人宣布:“夜深了,大家各自回房间睡觉吧。今天发生的事情,我的意见,就这样。”
盛田昭夫与畔柳信雄、大野木、大野柳对视几眼,互相点点头,领着子孙们,离开了功能房。
日本人全都走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