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样,美国会不会出现精英人才短缺?”
陈文学了个美式的摊手:“不会短缺啊,只要缺精英,老美就从第三世界国家掠夺精英年轻人,清华北大就是美国大学的预科班。哦,你见过的邓欢,不就是这样过来美国的吗?”
喻泳洋端着酒杯,手在打抖:“我和我死去的丈夫,我们原本以为呆在美国可以给白露创造最好的受教育条件,原来我们都错了。”
陈文哈哈笑,赶忙安慰:“你千万别这样自怨自艾,你丈夫如果没死,你们两人的绿卡迟早可以奋斗下来,你也不需要为了绿卡和生存,去依赖那个老黑。凭你们夫妻的努力,早晚可以实现中产,白露读私校不是问题。究其根源,是一场意外导致你们家陷入绝境。”
喻泳洋甜甜的一笑:“谢谢陈先生。”
说完这些,陈文看了眼正在沙发上陪7岁喻白露玩翻手绳的李绮虹。
不客气地说,李绮虹就是加拿大所谓快乐教育的牺牲品。
从小学到高中,李绮虹过着没作业、没课业、没压力的学生生活,她的单亲家庭由于比较贫困,没有富余的资金为她报班学一门手艺。
最终的结果就是李绮虹高中毕业什么技能都不会,写字、做题、考试也不会,除了人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