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住。”
陈菲儿说:“我已经住了一个星期了。”
陈文问:“我闻着房间里的气味,浅浅的味道啊!”
陈菲儿噘嘴:“我用的香水,跟浅浅是一样味道的。”
陈文终于闹明白气味的问题了,苏浅浅的香水好多是法国牌子,陈菲儿飞巴黎航线,这小空姐富裕了一阵子,买得起几瓶法国货,而且这俩女孩不约而同近期用的全是丁香味。
陈文问了一个问题:“我在国外的时候,给浅浅打电话,她告诉我好消息,哎,我问问啊,你是不是和袁老师已经……那样了啊?”
陈菲儿点点头。
陈文问:“什么时候的事?”
陈菲儿说:“春节时候,放寒假,我上杭城,那时候袁野过生日,他想要我,我想着我俩已经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我就……”
陈文又问:“你俩最近有没有……啊,你知道我说什么。”
陈菲儿点点头:“上周末他回来沪市,看望我爸妈,他住小旅馆,我和他在那里……哎呀,你问这么多这个干嘛啊!”
陈文脑子里琢磨,不知道陈菲儿今天是不是安全期,要不要提醒她避孕。
他走回卧室,从书桌上抓起背包,打开系扣,拿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