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婉婷要是哪天回国了，你咋办？”
李河斜眼看了陈文一眼：“她不会回来的。”
陈文又问：“你怎么知道？”
李河说：“婉婷寄过好几封信回来，说她今年毕业，毕业以后留在法国跟同学一块创业，不回国了。”
陈文再问：“这么说，你和婉婷的事，结束了？”
李河没直接回答，他反问：“我还能怎样？”
两人都不说话了。
陈文扫视周围那些坏电器，发现一台“爱华”牌的旧音响，能放CD的那种，指着问道：“这种CD机，你也会修？”
李河很平静地回答：“我们是上交物理系的，修这玩意小意思。”
陈文脑子里忽然有了个思路，他完全可以提供平台，用这个李河和何芳。
什么平台？
飞碟音像产品厂啊。
老妖问：“前年认识你的时候，婉婷大三结束，你比她小一届，你是不是今年毕业？”
李河说：“是。”
陈文掏出烟盒，散了两根：“我手头有个项目，生产音像制品，拉来一笔投资，缺技术人才，你来跟我干吧？”
李河问：“那方面的？电视机？”
陈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