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章录制日文歌
陈文听了一会，很快在脑海里补全了对何酔涟的认识。
一是以前这种身世可怜情况的女孩他见多了，张娟、张婉婷不外如是。
二是陈文对何酔涟的情况比较了解，从虹口越剧团几个师姐，“章二爷”她们嘴里，听说了不少何酔涟的情况。
三是陈文知道在去年，虹口越剧团赴美演出期间，何酔涟脱离团队，涉嫌企图滞留美国。
现在可以判定，这女孩经历了二十多年的凄苦，已经形成了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小潜质。
大早晨的，已经6点多了，哪还有工夫听这女孩掰扯。
“小何，你过来。”陈文打断女孩说话，拍拍自己身边沙发的空位。
何酔涟起身，绕过茶几，乖巧地坐到陈文身旁。
陈文抬起右臂，搂住何酔涟的腰，将女孩抱进怀里，微笑说道：“如果想跟我，就直说，用不着绕，好吗？”
何酔涟语气紧张：“我……我怕被陈老师你看不起……”
“你们十三个人，全是我从几百个应聘者当中亲自挑选的，你们是未来的民乐演奏家，是艺术家，我希望你记住这一点，养成应有的艺术家气质。”陈文笑道，“跟了我，并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