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伊利龇牙：“我也不知道呀……我上台跳舞没问题，跟朋友说笑话也会说，可就是正经八百场合我不是很敢说，必须照着稿子念。”
聊开了，马伊利说话也利索了，向陈老师介绍她的成长经历。
工人阶级家庭，挺穷的。
从小，父亲就鼓励她投身表演事业。专门从报纸中缝找广告，看见哪里演出，就送女儿去当群演。看见谁家单位开舞蹈课、表演培训班，就带着女儿去报名。
十来年下来，跳舞倒是跳得很好，但语言表演却不咋地。马伊利其实很想考上戏舞蹈系，但身高严重不达标，差了一寸。只能咬牙试试表演系，幸亏赶上了今年特招本地生。若是往年，她连表演系都不可能报。
陈文感觉到，这女孩的闯劲还是很强的，便询问马伊利跟副主任是如何搭上关系，女孩爸爸知不知道。
马伊利坦白，文化课考试分数发榜那天，她和大多数同学一样，都是自己来看榜，巧遇副主任。对方拉着她，私下谈了谈，说是可以想办法帮她，商量好，面试考完以后上那人办公室谈谈，她爸爸不知道这事。
陈文问：“你之前有没有想到过，那个副主任打算对你做什么事吗？”
马伊利说：“其实我知道的，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