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艺骂道：“把那吗字给我去了！《纽约之恋》你们没看过啊！”
骂完，陈晓艺又冲陈文嚷嚷：“赶紧的，还有，拿出来。”
陈文问：“嗯？”
陈晓艺手放小腹，做了个数钱的动作。
对对对，陈文想起，还有小费，赶忙掏腰包，拿出捆扎整整齐齐的四万现金，扔到茶几上。
陈晓艺抓起钱，一分为二，往两个师妹手里塞：“收下收下！这是陈老师给的见面礼，不收就是不听陈老师话，后果很严重的！”
远近利益之下，两个女孩半推半就，收下钱，装进书包。
见师妹们收了钱，陈晓艺招呼：“来来来，跟师姐一块洗个澡去，今天跑了一天了，你俩身上都是汗味！”
两个女孩跟着去了卫生间。
几分钟后，陈文压下门把手，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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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烟散尽。
陈文非常满意。
大渣安抚两个女孩一阵，哄她们睡着，再起身领着陈晓艺来到外间。坐进沙发里，端详两条纱巾。
去年四朵花那次，陈晓艺就见过陈文做这种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