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陷了下去,沈来抬头去看周既,周既笑道:“沈来,过河拆桥的事儿你最拿手,刚才我给你吹头发的时候,你怎么不叫我滚?”
沈来气结,但周既是一语中的,她就是懒了那么一下,实在没力气了。她转过身不再理会周既,大半夜的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再矫情她也没那个力气和精力了,索xing拉了被子睡大觉。
只是天才刚刚放亮的时候,“周既!”沈来伸手去抓周既,却被他一只手就把她一双手给按在了头顶。他早晨的力气似乎比昨晚的还大,颇有不占便宜是王八蛋的意思。
“你就不能轻点儿吗,周既?”沈来的这句话已经带着撒娇的意味了。
周既低头在沈来的耳垂上咬了咬,依旧按着她不许她转身,在她耳边吹气道:“又不是我老婆,我为什么要轻点儿?”
沈来反手就想给周既一巴掌,可惜却使不上力气。
“沈来,喜欢动手可不是好习惯。”周既低头在沈来的肩头又咬了一口,“想让我轻点,你知道该怎么求我。”
情浓时的回忆涌上心头,沈来知道周既是为了羞辱自己,如果说昨晚只是情yu作祟,那早晨这一出就是周既故意的。
沈来咬着嘴唇不肯开口,却屡屡被周既撞得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