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感觉前面有个大坑在等着我,来来。”
宋顺儿背脊一僵,连头都没敢回,因为一回头周既就能看到她的眼泪。
周既似乎毫无所觉,“说吧,有什么要折腾为夫的?”周既的手放到宋顺儿肩头,给她轻轻地捏起来,“我捏得舒不舒服,来来?”
宋顺儿不说话。
周既又贴了上去,揉着宋顺儿道:“对不起,来来,知道你不喜欢我喝酒,但是这个社会就这样,没办法,过完年就好了,每次过年这一段儿都感觉要死一回。”
宋顺儿吸了吸鼻子,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回过头去,却见周既已经睡熟,她用手指轻轻地顺着周既的脸,虚虚地描画了一下他的轮廓。既心疼他那么累,又心疼自己的委曲求全。
但到底舍不得叫醒他,宋顺儿拿了被子给沙发上的周既盖上,自己也没去床上睡,就席地靠在沙发上想事儿。
周既半夜醒过来的时候,差点儿踩到宋顺儿,“你怎么睡在这儿?”
宋顺儿道:“我怕你半夜醒。”
周既点点头,揉了揉还在跳痛的太阳xué,“给我倒杯水。”
握着水杯,周既看了看粉色的宋顺儿,他昨晚是喝醉了,但不是失忆。隐约想起点儿片段,有些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