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用嘴唇碰了碰她的额头。
“干什么?”沈来差点儿被周既的动作弄得给噎住。
“没发烧吧?”周既问。
沈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心虚地道:“应该没有吧。”
周既笑了笑,“想起沈真说你是多愁多病的小姐身。”
说者或许无心,听者却不舒服,虽然周既可能不是那个意思,但小姐可不是好话,难免会让沈来想起周既骂她的话。
沈来放下叉子,“吃饱了。”
周既皱了皱眉头,“怎么吃这么少?”
沈来起身想去浴室吹头发,却被周既按住,“坐妆台边去吧,我给你吹。”
周既吹卷发还算有一套,都是被沈来给调教出来的。大小姐说去外面洗头发别人的指甲缝可能不干净,会传染,一般都自己洗头,然后让周既给她吹。
为这个,周既还被沈来bi得专门跟个美发师学过一招,边吹边甩卷沈来的头发,给她造型。
沈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周既,想起从前,眼睛有些泛酸,难得的也没再带刺。
吹完头发,周既道:“去不去冰上钓鱼?”
沈来看了看雪白的湖面,心动了动,不过她这次过来以为就是在酒店内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