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渺小,可每一盏灯下都在上演各种各样的故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恼,她的烦恼也就不算什么了。
沈来往后靠了靠,她其实没周既预想的那么反应激烈,可能是年纪大了,习惯xing妥协,对自己妥协,不再较真,被人推着走也懒得反抗,成天无论是身体还是脑子都只想着葛优瘫,怎么舒服怎么来吧。
周既冲完澡出来看见沈来真乖乖地坐在窗边还有些不适应,最坏的打算都做好了,以为会是一地碎玻璃来着。
周既走到沈来身后,低头在她头顶闻了闻,“有点儿油臭了,带你下去洗头吧。”沈来的腿不能久站,家里确实没有躺椅的条件,自然只能选择美发店。
沈来就跟逆来顺受的小媳fu似的,周既说什么就什么,反正她才是被伺候的那个,又不是让她伺候人。
等周既将沈来抱到洗头的躺椅上躺下时,才想起沈来不喜欢出来洗头的原因,他当时就只想着得自己带洗发水和护发素了,反而忘记了最关键的。
周既坐到了洗头池前的圆凳上,对刚给沈来铺好毛巾的洗发妹道,“我来吧,她这个人吹毛求疵,难伺候得很。”
洗发妹愣了愣,还有这种cāo作?她看着周既的眼睛就亮了。
周既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