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低血糖不能饿,陈姐已经做好饭了。”
沈来还是一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神情,她早就过了“包治百病”的年龄阶段了。
上车后,周既侧头看了看沈来,“怎么还是不高兴?”
沈来都无语了,揉了揉额角,她实在没觉得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再说了买了的包又带不走,以后更痛苦。
晚餐依旧有蹄花汤,沈来忍无可忍地道:“早晨蹄花汤,中午蹄花汤,现在怎么还是蹄花汤?”中午沈来本来叫外卖的,结果周既提前打电话说陈姐会去给她送饭,导致她又喝了一碗雪白的蹄花汤。
周既给沈来盛了小半碗蹄花汤,“喝吧,满满的胶原蛋白。”
这混蛋真是会不遗余力地打击人。
吃过饭,沈来坐在沙发上看综艺,周既在窗边打电话,这几天的应酬他全都推了,不过李昶的电话还是得接,他打电话是约他出去喝酒,开解吕德凯。
“他怎么了?”周既问。
“沈真回来了。”李昶道。
“这不是挺好的吗?”周既道。
“好什么啊?已经过了三个月,打又不能打,沈真她爸带着她都找上吕德凯他爸了。”李昶道。
周既收了线走到沙发边,“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