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苒道:“都是我的错。对了,我要出国考察半个月,你自己在家小心点儿啊,尤其是用火用电。”
“知道啦,我都这么大个人了。”沈来道。
但其实火和电从来都不是最危险的,最危险的一直是人心。
沈来周五加班加得有点儿晚,才刚到大厦的停车场按开了车,就被人从背后捂住了嘴鼻,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失去了知觉。
等红灯的时候周既晃了一眼旁边的车,这种便宜车当然入不了他的眼,但因为跟沈来开的是同款同色,所以多留意了两眼。
驾驶座上的男人,小平头,大夏天戴着口罩,可以说是防霾,也可以说是矫情,真是什么人选什么样的车。
绿灯时,周既因为走了神所以慢了半拍启动,正好扫到那车的车牌,和沈来的一模一样。
周既皱了皱眉头。沈来一身的臭毛病多得要命,很不喜欢其他人碰她的车就是其中一条,连周既都不例外。她龟毛病、强迫症,座位必须调节得很精确,别人开她的车势必要调整座位,沈来受不了这个。
所以开沈来车的那男人是谁?
周既是听说过沈来最近被人疯狂追求的事的,陈博然讲来给他当笑话听。周既也就笑了笑便过了,他没再去找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