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了三秒,也就躺下了。周既说得对,开着灯她睡不着,不开灯她又害怕,可是不睡觉的人铁打的也熬不住。
既然已经睡一张床上了,沈来也没再矫情和矜持,她真的是吓坏了,昨晚眼前一黑的那个瞬间,她已经把最坏的画面都想过了。
沈来朝周既依偎过去,搂住他的腰,将头埋在周既肩头,低声道:“谢谢你,周既。”诚心诚意的。
周既从平躺改成侧躺,咬着沈来的耳朵道:“沈来,说这些虚头巴脑的话就打发我了?你不如来点儿实在的感谢我。”
黑暗里响起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沈来没有拒绝周既密密麻麻的吻,并且反躬起身、仰起脖子迎接着。此刻,她太需要一具温暖有力的身体来抚慰被恐惧占领的心灵了。
但是周既未免也太饥渴了,按理说这个年纪的中国男人应该也没这么猛了,除非嗑了yào,或者憋久了?感觉皮都要磨破了。
沈来对着镜子在刷牙,心里的怨气在汩汩地往外冒。周既从浴室出来一边走一边擦头发,在走过沈来身边时停了下来,冒似随意地问道:“沈来,这要是换了别人英雄救美,昨晚你也会那样吗?”
虽然重逢以来,周既跟沈来发生过不少次不能描写的故事,但沈来可从来没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