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吕德凯过几天就上岸了,难道他和李昶还得继续在这些二十几岁的女孩子里不着边际地泡着?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完全认不出身边卸了妆的那个人是谁?
周既没坐多久,不过身上还是沾了香水味儿和烟味儿,回家开门的时候,一进门见客厅亮着灯,不知怎么的心情就好了。
沈来还在起居室画图纸,周既跟她隔空打了个招呼,也没敢走近,上去洗了澡换了衣服才下楼。
“陈姐给你留了她煲的鸽子汤。”沈来到厨房倒水,顺便给周既说了声。
周既盛了一碗汤,嫌弃地看着里面的山yào,“怎么用山yào炖的?”
沈来不解。
“我跟她说了你有ru腺增生,不要炖山yào的。”周既道。
ru腺增生沈来很年轻的时候就有了,曾经耳提面命过让周既记住她饮食上的忌讳,只是时隔这么多年,连沈来自己都不在乎了,却没想到周既还记得。感觉怪怪的,还觉得周既有点儿变态。
晚上周既又跑来跟沈来挤客房。她就知道虽然早晨那么说了,周既这不要脸的还是会来揩油。
黑暗里,周既道:“要不要我帮你检查一下?你这个年纪现在得每半年就做一次彩超吧?”ru腺癌算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