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既看了看兰兰,又看了看□□,“给你加钱。”
服务不同,收费当然不同。
兰兰吸了口气,周既往后靠了靠闭上眼睛。脑子里浮现的脸却是沈来,心想怎么不是沈来她妈没钱治病啊?
“为什么来做这个?”周既睁开眼睛问兰兰。
兰兰不解地抬起头,她现在怎么聊天?
“缺钱可以卖个肾啊?再不行还可以卖眼角膜,来钱更快。”周既道:“虽然都不合法,不过你现在做的这个也不合法。”
兰兰坐起身,不明白周既什么意思。
周既起身擦了擦,套上衣服,给兰兰微信转了二百五,离开时道:“既然当了biao子就别立牌坊,业务技术都过不了关,做什么服务业?你以为真是张开腿就能赚啊?消费升级懂不懂?”
周既走后,也不在乎兰兰会不会在背后骂他祖宗十八代,反正他不怼人心里就烦躁,尤其是女人。
兰兰当然骂了周既,自己变态,硬不起,还侮辱别人?
沈来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手机振动懒得接,等它自动停,结果手机成了永动机,bi得她不得不睁开眼忍受着刺眼的手机光看看是哪个王八蛋。
看到周既的名字,沈来索xing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