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苒也没因为周既而停留,喊了声沈来就走了,沈来则快步跟了上去,母女并肩而行,并没拿周既当回事儿。
尤其是张秀苒,哪怕见周既到了自己小区,也没多问沈来一句,她知道有些事儿不问才是最好的,沈来自己应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狭窄的楼梯上,张秀苒不问,沈来却忍不住开口道:“妈,你说我当年怎么就看上周既那种人了?”
那种轻蔑的口吻,虽然什么都没解释,却解释了一切。
此刻周既就在下一层的楼梯上,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追上来,只是听见沈来这句话后,再没挪动脚步。
老式小区里,楼道是声控灯,这会儿没有人上下,周既也没动,灯灭后便陷入了黑暗里。良久,周既才点燃了一支烟,也不管脏不脏地就靠在了楼梯扶手上抽烟。
沈来的声音还在继续,“现在想起来,年轻的时候还真是有点儿脑残,那时候太虚荣了。”有钱男人追女生,钱砸得多,又许以婚姻的诚意,很少有人能不动心的,不过多数都是以悲剧收场的,沈来曾经以为自己会是例外,可到头来不过是太傻太天真,闹了场笑话。
这晚之后,沈来没再接到过周既的电话,遇到康养山庄的公事去他公司,周既也没再有其他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