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昶摊摊手,“不知道,有段时间没联系了,他忙我也忙。”
过年酒喝得越多,周既就越想沈来,他算是清楚了,他不给沈来打电话,沈来是不会理他的。至于项目的事儿,沈来那态度就差没明着讲了,他不给项目,自然有男人上赶着给她送项目的。
周既烦躁地坐起身想抽根烟,但才点燃又灭了,抽烟不解决问题。他摸出手机给沈来打了过去,然后对着话筒故意咳了好几声。
对面直接把电话挂了。
周既再接再厉地打了过去,“来来。”
“这都几点了,周既,你还让不让人睡了。”沈来的声音因为睡觉被打断而有些沙哑,很像是那什么之后的声音,懒懒的。
“我生病了,来来。”周既在电话这头耍无赖,耍得毫无压力。
沈来道:“生病了找医生。”然后挂了电话,索xing关机。
周既瞪着电话,心想这么多年,沈来可真一点儿变化没有,指望她体贴人还不如指望母猪上树。周既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态,按道理到了他这个年纪的男人,心里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是清清楚楚的。
比如郭小茵那种,温柔贤惠,即便他在外面有个什么逢场作戏,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相夫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