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我们又怎么……咳咳!”
希禹话还没说完,又一口血涌上喉头,喷涌而出。
希禹一边吐血一边断断续续的说,从她回来那一刻,到首领带人出走,再到后来部落落得现在这个模样。
虹已经完全懵了,她明明是今天才到部落的?
那先前回来的那人是谁,可……这不可能啊,那人怎么可能跟她长得一模一样。
虹此时完全弄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归根结底,她把这一切所不能解释的原因都赖在安沫身上。
虹像发了疯的一样,一直重复一句话,“魔鬼,魔鬼,安沫是魔鬼……”
希禹看见虹对着空气,指着空气大喊“魔鬼,魔鬼……”摇了摇头。
说起来他阿姐也是一个苦命的雌性,从小阿姐有什么好吃的都会分给他吃。
在他心里,阿姐就如同阿姆一样,他们的阿姆是在生下他没过多久就si了,祭祀大人说他是不祥的幼崽,要把他扔进森林喂野兽。
是他阿姐不顾一切,保住了他,自此他一直跟着阿姐生活。
他们没有足够多的食物,是阿姐一次次去那个人那里苦苦哀求来的。
后来,阿姐像奴隶一样去伺候阿父的新雌性,也就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