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方向走去。
安晨咂舌,看得他牙酸“哎呀!沫沫你这御夫有术啊。”
安沫今天心情好不与他计较,就当做没听见。
趁着伊泽拿酒的这段时间,安沫解释道“嗯,雪季的时候我跟阿泽闲着没事干就喜欢去外面转一转,就看到雪季还有树开花,于是我就想着用雪季的雪水配上这花酿出来酒一定会很好喝,就将它们采了回来做成了花酒。”
安沫说完,安晨心痛的直摇头,“啧啧,多浪漫的场景啊,被你这么一搞全都没了,沫沫你懂不懂什么是浪漫啊。”
安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这会又十分同情伊泽了。
安沫气哼哼的说道“什么嘛,我好心请舅舅您喝花酒你还说我不浪漫,在这埋汰我,阿泽,你说舅舅他是不是没事找事。”
刚好这时伊泽搬着石坛走过来,安沫转头就开始找帮手。
安沫又不是高雅之人,她就是一个俗人,也许在安晨眼里美景美物都值得一顿赞扬,甚至诗兴大发再来作诗一首。
在她眼里什么都不如吃的饱来的实在,没办法她就是这么一个人,刚好伊泽也不是什么风雅之人,他们两人什么锅配什么盖。
温陌看着他们这对活宝,虽然他们经常斗嘴,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