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打点滴,你不用去。”
时景岩拿上水杯:“我下午没事。”他抬步去了院子里。
时光快步追上他,“打点滴可能要好几个小时,你在那里很无聊的。”
时景岩:“我可以看邮件。”
他今天自己开车,先把副驾驶的门拉开:“赶紧上车。”
在去医院的路上,时光一直在想,她身体为什么会这么脆弱矫情?
也可能,在内心深处,她想着她有时景岩可以依靠。
她不舒服,有人关心她,事无巨细的照顾她。
“时晏朗这两天有没有跟你联系?”等红灯时,时景岩停好车问她。
时光鼻音很重,摇摇头,“没。”
时景岩看她没精打采的,脸颊还泛着潮红,他伸手摸摸她的脑门,之后又把手放在她脖子后。
他手指触到她脖子时,时光浑身一颤。
凉凉的,还有点酥麻。
时景岩感觉她脖子里烫手:“比吃中午饭前的温度又高了。”
时光现在不仅冷,头还疼。
时景岩把车里的空调关了,将车窗降下,外面的热风乎乎往里刮。
时光:“开空调没事,我这是发烧了才冷,不是真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