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过去,时景岩终于来了。
今天他穿了白色衬衫,黑色西装,衬衫的扣子一直扣到了最上面一粒,配上那张无可挑剔、棱角分明的脸,禁yu却又xing感。
听说,追他的女人,前赴后继,也都飞蛾扑火。
南笛站起来,依旧不卑不亢,跟时景岩招呼了一声,“时总。”
时景岩微微颔首,没有停留,直接走去自己办公室。
但凡跟时景岩有关的,哪怕一个细微之处的变化,她都能看到眼里。
南笛确定自己没看错,时景岩无名指上有枚戒指。
男人跟女人不一样,女人有时会为了配衣服,随便搭个戒指,可男人一旦戴了,那就是宣誓了某种身份。
心尖像是被谁用针,微微戳了下。
简单跟时景岩的秘书对接好工作,南笛离开。
好几次,她差点想跟秘书打听一下,时景岩有未婚妻?
最终,所有的话又全部吞下去。
在时宇资本楼下等了十多分钟,还是没有车接单。
南笛继续叫车,那个确定键她用力摁下去。
明明今天天气不错,有点初春的味道,可心情跌到了冰点。
今天她自己过来,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