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单时,她们连眼都不眨一下。
后来她们说起某款手表:准备入手第二块,最近有点忙,要犒劳一下自己。
手表具体系列,也是她没听过的,她查了下,一千多万……
就在那一瞬,心态彻底失衡了。
她知道这样不对,可在那个环境里,做不到不在意。
她们随便一个包,一副耳钉,一个吊坠,都是动辄几十万。
她现在一年的税前工资都没那么多,攒多久才够买一副耳钉?
直到有出租车停下,跟她核对信息,南笛才回神,原来刚才已经有人接单。
回到公司,蔚蓝从律所回来,她去汇报工作。
蔚蓝漫不经心的问了句:“时总说了什么?”
南笛心道,她哪有资格跟时景岩汇报,“时总忙,跟他秘书对接的。”
蔚蓝:“嗯。”她在盯着电脑屏幕看,看似随意问了句:“时总在公司?”
南笛:“在。”
蔚蓝之后没再接话,一直看电脑。
南笛不认识时景岩那个朋友圈的人,没处去打听跟时景岩有关的,只好问蔚蓝,她问的很委婉,“我过去的时候,时总秘书都在讨论他未婚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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