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的管事按着吩咐进了侯府,只是院子里正鸡飞狗跳,他只能先候在一旁。
“侯爷,怀文还只是个孩子,您就饶他这一次吧。”张氏眼睛通红,牢牢的拉着苏侯爷的胳膊。
“他小小年纪就敢去赌坊,要是不严加管教,以后还能了得?”苏侯爷一脸愤怒,没有一分心软。
他以为儿子长在亲娘膝下,就算不成才也能长成正人君子,何况张氏还是张丞相的孙女,饱读诗书,说不定能把儿子教的博学多才。
不曾想,张氏惯子如此,苏怀文小小年纪竟然敢流连赌坊,要是还不严加管教,怕是要反了天。
苏侯爷一把推开哭诉的张氏,拿着鞭子就挥在苏怀文的屁股上,整整十下。
苏怀文屁股上血迹斑斑,哭的都晕了过去,他都没有皱一下眉头。
“养好之后,让他跪七日祠堂,短一天我都重新家法伺候!”苏侯爷严肃的对张氏吩咐着。
张氏哭的肝肠寸断,让小厮们抬了软轿,此时正乱做一团。
庄子的管事小心翼翼的上前跪下,“侯爷,小姐遇刺了。”
“什么?棠月受伤了吗?”苏侯爷声音陡然抬高。
管事将事情大致叙述了一遍。
“小姐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