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既无助,又悲愤。
起初打开铁门放任叶钧进入,白冰就产生过送羊入虎口的念头,但鬼迷心窍的她,多少也抱着侥幸的成份,寄希望叶钧能信守诺言完成彼此的约定。不过瞧着目前的处境,且不说能不能如愿以偿,就说还能不能继续保持清白,白冰都没有太大的信心。
下意识瞥了眼房间的门口,暗道早知叶钧不会这么老实,就不该将配枪放在房间里。不过转念一想,自始自终就没想过让叶钧进这门,要怪,也只能怪眼前这个男人太过狡猾。
当然,白冰不是没想过反抗,对于近身搏击,作为一名刑jǐng,多少也有些底子。可是,在亲眼目睹当rì叶钧与赵臻的博弈后,这仅存的底牌也成了一种**裸的嘲讽,白冰自认没能力面对叶钧那诡异的速度、灵巧的身手,更没能力制服眼前这个让她恨到骨子里的男人。
叮咚…
就在对峙的敏感时期,忽然,门铃声响起,让原本房间中的诡异气氛消散不少。叶钧皱了皱眉,瞥了眼如释重负的白冰,笑道:“这么晚了,会是谁来拜访?不如,咱们装作不在家,怎么样?”
“哼!我可没你那么无耻。”
白冰贴着墙,尽可能与叶钧保持足够长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