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到底是如何写出这种近乎一针见血的论文。
“叫他继续盯着,稍稍有风吹草动,就立即汇报。我认为这事不简单,顺便查一查,这小子最近身边都有谁出没。”
高长河揉了揉鼻翼两侧,似乎有些困倦,听见身后的军人应允要走,忙拦住:“等等,看样子最近不是很太平,多抽几个人去这小子家附近踩点,真不明白,杨家会的内部争斗,这小子起什么哄?”
“是,首长。”
军人摆出标准的军姿,然后才转身离去。
足足过了半晌,高长河才睁开眸子,瞥了眼桌案上那叠未曾抽取的汇报,喃喃自语道:“董老的亲外孙?有这么一个孙子都掖着藏着,果然老谋深算。”
自从昨天得到李怀昌的通牒后,白冰一直心情不佳,这点就连王莉也瞧出端倪。起初,还以为是工作上遇到不顺心的事,并不起疑,毕竟人生不如意十之仈jiǔ,也没必要去追问些没能力解决,也解决不了的事情,否则,也无非是徒增烦恼。
“冰冰,这都一天了,小钧怎么都不给你电话呀?”
瞧见白冰蜷在沙发上,王莉初衷只是想开解一下闷声不吭快憋了整整一天的女儿,笑道:“反正没事,让小钧晚上过来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