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车,一直以来都只受西方国家吹捧,在东方诸国,倒是少之又少。
韩芸显然也是第一次见识这种房车,当上车后,就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满脸好奇。只见车内共分为一厅二房一卫,当然,所谓的一厅,也只是厨房兼走道的狭窄空间。
那个陌生的男人先是将叶钧平放在床榻上,然后沉着脸,细细检查着叶钧的伤势。
反观韩芸,瞧着叶钧身上满是鲜血,顿时急道:“他怎么样了?流了这么多血,会不会…”
“别怕,这些血有一大半不是他的。”
联想起当时赶到案发现场时的一幕,男人一阵呼吸急促,瞧着身下看似无害的稚嫩青年,作为曾受邀参加北洋公约军演的顶尖现役军人,若说没见过世面,倒是说不过去。可瞧着眼皮底下那一片比之地狱还要让人触目惊心的场面,就算曾在亚马逊原始丛林渡过三个月野人生活的他,也是不寒而栗。
杀人不可怕,他杀过。一次杀几十人,以前干过,只是人数上比之叶钧还有所差距。但杀人能杀到这种谈者sè变,见者惶恐的境界,这位顶尖现役军人还真就是第一次体会。
当下细细检查着叶钧的身体,在韩芸的配合下,先是脱掉那层鲜血淋漓的外衣,发现胸口以及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