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恩。”
叶钧坐在炉子旁,一边伸出手烤火,一边解释着关于张博今rì大闹jǐng局与在医院里的表现,反正把从李怀昌以及韩匡清口中打听到的消息全说了出来。
良久,韩谦生才叹了口气,“张博这老家伙,还真是自作聪明,真以为装模作样就能骗过很多人?”
“韩爷爷,您认为,这张博是打算干什么?”叶钧实际上也没底,否则,也不会来韩家,“据说这张博为人处事都异常小心谨慎,平rì里做事绝对不会这么高调,即便是丧子,我想也不可能一改常态吧?他这么做,到底有什么企图?”
“小钧,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韩谦生微眯着眼,但眼角的余光却透着一股自信,似乎已经看出张博的伎俩,“张博不管是做事,还是做人,确实极为小心谨慎,而且非常低调。倘若仅仅是晚年丧子,只会让他不择手段去对付害死他儿子的真凶,绝不会做出这等自扫颜面的事情,更何况江山易改,本xìng难移,一个人就算xìng子会变,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面目全非。但是,张博有一个毛病,就是当有着充足的胜算后,就会做出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出来。”
叶钧微眯着眼,“韩爷爷,难不成,您是想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