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按耐不住,“小钧,别打哑谜,你倒是说呀。”
“但韩爷爷却说了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张博这次装疯卖傻,很可能是他故意用这毛病麻痹我们,并且加以误导,让我们胡思乱想。”叶钧顿了顿,一脸若有所思,“有句话,叫聪明反被聪明误,江陵这块地,知道张博有这毛病的人并不多,但也并非没有,韩爷爷说,他跟他几个老朋友,都曾跟张博打过交道,也清楚张博的习xìng。所以,张博会不会是在用‘真亦假时假亦真’这条空城计,目前还不好说。”
“就算这张博在玩空城计,他目的是什么?”韩匡清脸sè更疑惑了,“他根本没必要玩花样,只要躲在幕后,比站出来让别人瞎猜,不是更方便做事情?犯得着这样?”
“不,倘若他一直躲在幕后,怕很难查到真正的凶手是谁。”叶钧顿了顿,缓缓吐出几个字眼,“也就是说,他在想方设法把我挖出来。”
“啊?”
眼见韩匡算脸sè愈发疑惑,叶钧解释道:“我跟韩爷爷的分析,就是张博不可能在江陵待太长时间,毕竟工作上不允许。再者,他现在肯定要挖出这幕后的指使者是谁,在他眼里,光凭一个jǐng局局长,一个纪委书记,还真没胆量把他儿子逼上绝路。而韩叔叔您,以